林佳佳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滑动着，略有些泄气：“所以咱们一顿操作猛如虎，到头来啥用也没有吗？还被阴得这么惨，要不……”
“嗯？”苏音歪着头看着林佳佳，“要不是什么？”
“要不干脆一不做二休，把他们按在地上摩擦，不要玩这种软刀子的把戏了。虽说一点点折磨她们，让她们惊慌、猜忌的游戏听起来不错，可是爽感不够。”林佳佳双手一摊，“而且我们还三番四次搭上自己，一个不小心就会翻船。”
“不行。”苏音直接拒绝，“如果说不知道阿泽是我的孩子之前，我可能会赞同你的决定，毕竟……我也烦。可是佳佳，我们现在的任务不仅仅是复仇，我们还得把阿泽和小柠檬一起带走。”
“你想在顾衍的眼皮子底下抢人？”林佳佳坐直身体，“这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顾衍是好惹的人吗？那可是商场活阎王！
别看他现在万事好说话，那也不过是对苏音有些兴趣，可若真惹毛了他，就算躲到A国去，顾衍也有办法将她们抓回来。
“阿音，我是说……要不咱们……嗯……”林佳佳看着苏音，小心翼翼地开口，“你就真的一点也不考虑下顾衍吗？我觉得……做个董事长夫人什么的，也不错，何况，你不喜欢A国，不是吗？”
苏音冷眼看着林佳佳。
林佳佳咽了下口水，继续在作死的边缘试探：“如果……我是说如果哈……如果你嫁给了顾衍，首先，咱们的小柠檬和阿泽也就有了一个完整的家，咱们也不用背井离乡去异国讨生活，是不是？这是不多全齐美吗？”
“继续。”苏音冷眼看着林佳佳。
林佳佳很没眼色地继续说道：“而且我觉得……顾衍长得也挺帅的，怎么说也算是高质量男神……总的说来，你也不亏……是吧？”
“林佳佳！”苏音拔高声音，“你怎么不说，为了让我们能安全稳定地留在国内，牺牲下你的色相，去勾引顾衍呢？”
“我倒是想。”林佳佳越说声音越小，“那不是……顾董事长看不上我吗？别说顾董事长呢，就连顾征那个花心渣男都没怎么用正眼看过我，否则的话，我还用在这里劝你，我早生扑上去了。”
试问谁不愿意成为顾家的媳妇呢？
坐不了董事长夫人，总裁夫人也不错啊。
林佳佳吃五谷杂粮，也免不了俗。
能躺着谁又愿意去拼，林佳佳做梦都想要一夜暴富，从此过上混吃等死优渥生活。
“我和顾衍，不可能。”苏音看着林佳佳认真思考的模样，忍不住叹气，“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不是，为什么啊？”林佳佳不解地追问。
“虽然我和顾衍有了孩子，可那都是薛芷欣的算计……”苏音颇为无奈地和林佳佳解释道，“那并不是爱情的结晶，你明白吗？我不爱顾衍，顾衍也不爱我，我们没有必要为了孩子强行在一起，那样只会双方都痛苦，而且……”
苏音顿了顿，继续说道：“虽然我的主要仇人是薛家，可顾家也不清白，要不是顾征见异思迁，给薛芷欣撑腰，也不会发生后来的事情。我暂时不对顾家出手，是因为实力不够，不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
“你还……想对顾家出手呐？”林佳佳撇嘴，“你这心也太野了。”
拜托，那可是顾衍啊！
苏音的心有点乱，最初，她是想要薛家和顾征都付出代价的，虽然回国前，外婆再三交代，顾征是顾征，顾家是顾家。
她要出手的，倒也不是顾家，而是顾征。
可是对顾征出手，顾衍能袖手旁观？显然不能。
所以，对顾征出手，和对顾衍出手，并没有什么区别。
正说着，顾衍的电话打了进来。
两人对视一眼，都有些心虚，仿佛刚才的对话都叫顾衍听了去。林佳佳甚至下意识地环顾一圈四周，压低声音对苏音道：“顾衍应该不至于在家里装监控监视咱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