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瑶很好的饰演了一位不主动不拒绝的渣女。
能在上层圈子站稳脚跟的年轻一代，自然不会有太多空闲。
许瑶也乐得在沈君泽人脉的协助下达成自己的目的。
在拉起第二个服装厂的时候，许国瑞还是没忍住，敲打许瑶一番。
大意就是不要总是花家里的钱，这样家里其他小辈会有意见。
不利于家族团结之类的话，许国瑞说的很是大义凛然。
事实上，许瑶花费的这些，还不够别的许家小辈的培养费。
许瑶当面点头答应，回身继续拉扯自己的服装厂。
加工好的衣服不值钱，她就自己进原材料，还有相关机械。
织布机，验布机，染色机，卷染机……
成布的兑换比例虽然不高，但血缘人的钱不花白不花，许瑶也大量购入。
顺便买了些纺织机，缝纫机之类的。
食堂也是标配，在吸取第一个厂区食堂的经验教训之后，许瑶大刀阔斧，直接搞了个中央厨房，请了大师傅八人，帮厨若干。
早十晚八的干，每天能装上千份盒饭。
时间就在周旋中飞速流逝，许瑶感到许家人的忍耐已达到上限。
沈、许两家的合作也走上正轨，她直接开学遁。
去学校是不可能的，但她还是先回了趟运城。
掩人耳目是一方面，运城美食可不少。
副卡没停掉之前，能刷一笔是一笔。
快乐的日子很是短暂，买了几十吨的食品饮料，卡被停了。
当时在的那家店铺老板一下子板着的脸，没能牵起许瑶任何情绪。
无所谓，没有人的情绪能影响她。
所有东西一一就位，许瑶最后花了半个多小时全部收好。
为什么能这么快，当然是因为她还订了很多货架，卸货时直接让人搬在架子上。
她只需要接触架子，就能批量收取。
坐上飞机回锦城，后面她也懒得挣钱，不差那三瓜两枣。
她要做李念清的小挂坠，走到哪跟到哪。
主打一个陪伴。
免费的满好感工具人，李念清哪会不乐意。
天天见到许瑶，李念清这才想到，要给程哥一个空间名额的事。
没听许瑶提起，是不想给她压力呢。
程云非在李哲平那里早就过了关，人有能力，还有个八面玲珑心，不该问的不问，是个合格的伙伴。
给程云非空间卡的时候许瑶在场，当时程哥看瑶妹儿的那个眼神，李念清看见掉了一地鸡皮疙瘩。
他超爱的。
不过那之后程哥直接回了运城，他的部分产业难以远程出手，要回去筹集资金。
至于家人，他早已孑然一身，没那么多可担心的。
更不会给许瑶找麻烦，行事慎之又慎。
锦城这边，李念清去射击馆的频率改成了每日一次。
她的准头也越来越好，固定靶位稳定9-10环。
移动靶位也能够打在七环上下。
真要用在人身上，爆头做不到，打中躯干还是可以的。
这些日子蒋硕都不管事，馆子由孙经理全权托管。
许瑶回来后，李念清把孙经理的指导时间让给她，自己则是跟着周隽尧练习。
周隽尧见李念清进步神速，给她推荐了一处打野靶的场地。
李念清欣然接受，本想带着许瑶一起去，却是被周隽尧阻止下来。
那边只接受老客，或是与老客同去。
以周隽尧的会员等级，最多只能带一个人进去。
第二天，李念清把许瑶留在俱乐部，和周隽尧开车去了野靶场地。
开车过了近一个小时，两人到了一处山脚下。
换乘专用观光车，这才抵达场地。
为了防止误伤，每个时段进入各区域的人数是严格限定的。
最大的一个片区能进入四人，李念清交了四个人的钱，把整个场地占了。
工作人员强调注意事项，让他们俩注意彼此的站位，不要误伤，如果有任何紧急情况长按场地专配的手环，会有人前去救援。
李念清听得认真，记下紫色横幅是边界线，直到工作人员开车走远才拿起炝械。
“我就不拿炝了，你争取多打中一些猎物，这里圈养的飞禽走兽很多，但都很机灵，要是能打到野山鸡，中午还能加餐。”
时间一长，周隽尧和李念清再次熟络起来，此时也能开些玩笑。
“保证完成任务。”
说着，李念清还敬了个不怎么标准的礼。
至于吃打到的猎物这种事，她是真没想过。
炝打中的玩意儿，真的还能吃吗。
李念清在场地中快速行动起来，周隽尧安静的跟在她身侧，以防被误伤。
这也是课程的一部分，如果使用武器会伤害到队友，还不如不用。
在寻找猎物的时间，他也会给李念清简单科普一下怎么避免伤到身边的人，或者有一定距离的队友。
这是些经验之谈，能理解多少，全看悟性。
不过李念清也不会去到那种混乱场面，周隽尧纯粹是尽责。
要是知道周隽尧在想什么，李念清肯定要在心里吐槽，那你就想错了。
以后的场面，不定有多混乱。
经过两个小时的搜寻和捕猎，李念清凭借手上的手炝和步炝，打到了三只野山鸡，两只野兔，一只山羊，和一只飞鸟。
还有只鸟被她擦中翅膀，最后踉踉跄跄飞走了。
想补刀，但正好弹匣空了，无奈放走一只猎物。
时间一到，工作人员开着小车到外围，确认他们已经卸下炝支，这才开进来清场。
所有的猎物都给人带回去，他们留着也没用。
场子里有专门的大厨房，能帮他们处理这些半野味。
甚至做熟吃了也不是不行。
“这边的厨师做这些很在行，要不一起尝尝？”
“好啊，周老师都那么说了，这顿我请。”
“哈哈哈哈，你给过钱了，这些都包含在场地费里。”
李念清伸手把头发拆开，用手捋了捋，装作很忙的样子。
尴尬，是今天的山丘。
烧了一只鸡，和一些羊蝎子肉，味道确实很好。
鲜美非常，和调味的融合恰到好处。
李念清都想让大厨全给做好，她带回去做现成的。
老板没拒绝，加钱呗，啥事是钱解决不了的。
收了两位大厨一人二百辛苦费，老板要了李念清的地址，乐呵呵的让小工送客人下山。
李念清打包了一个热辣兔兔，给还在俱乐部等她的许瑶当午饭。
吃了几口，被辣的斯哈斯哈，倒是许瑶配着大米饭，吃的那叫一个香。
云柏最近也泡在俱乐部，免费后厨不用白不用，他知道蒋硕能进空间，也不避着人，做一样收一样。
看李念清辣的猛灌水，给她切上两片乳酪，配酸梅汤，又回到后厨忙活。
回到家，还没进屋，秦姨迎了上来。
“念清，那伙人有动静了。”
“今天给我打电话，让我去了一趟。这是他们给我的东西。”
秦姨手里，正拿着一个小牛皮纸包，里头是一本做旧的册子。
“他们让我找和这个类似的东西，然后用这个替换出去。”
李念清看着那本纸质的小册子，和她手里的古方原簿竟有八分相似。
果然，宋煜图的，就是陆家的家传之宝。
只是李念清不明白，他是如何得知古方是什么样子。
李念清没动手触碰，而是让秦姨拿着翻动。
里面的内容倒是没什么相关，只是些普通的中医方子，是市面上都能看到的品种。
古方原本就不在家里，李念清嘱咐秦姨晚几天给那边回话，就说没找到。
看看宋煜会作何反应，她也好针对性的应对。
秦姨有了主心骨，把手上的东西收好，刚想离开却被李念清叫住。
“秦姨，等等。”
“你带着东西，我给你创造机会进一次地下室，免得这上面有什么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