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尸斑...”
“还有就是，有一种怪异的味道，反正我闻多了 ，就感觉头皮发麻...”
……
两人纷纷说道。
窦占龙默不作声的倾听，显然这些都是服用了不完整的尸蹩丹的副作用。
对于这种现象，像是窦占龙他们其实并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去治疗。
况且，上级的命令是监视他们，不能给任何辅助药物。
其实，窦占龙知道，这就是做对照实验用的。
至于尸蹩丹。
当初窦占龙曾经化验，掌握了一定的材料。
问题是，受限于科技设备，有很多成分，目前还不知道。
后来，上级便是关了这个实验组。
窦占龙也就没有继续研究这种尸蹩丹。
和往常一样，窦占龙他们一间病房一间病房的巡视。
在路过霍玲那里的时候，窦占龙停下脚步。
通过门口的窗户，窦占龙朝着里面望去。
只见一个长发女子背对着自己。
看样子，对方又在梳头！
窦占龙想了想，或许这是不完整的长生丹的副作用。
让服用者无意识识的重复某些动作。
这时候，前面的同事一声惊呼。
“408，408号病房的人呢？”
窦占龙闻言，快步走过去，果然房间里空荡荡的。
“不会是死了吧？
“不会啊，在所有人里，除了张起灵，就是这个408表现十分正常——”
负责408病号的医生摇了摇头。
“或许，他只是在做某件事而已。”
窦占龙随口说道。
很快，就有人取来钥匙，打开房间的房门。
一般来说，至少不是病人突发重病或者死亡，是不会开门的。
啪嗒！
打开门口后。
窦占龙看到贴着墙角趴着的齐羽。
怪不得先前看不到齐羽的。
“有可能是长时间待在房间里闷坏了，要不让他们出去走走？”
窦占龙想了想，说道。
当然，这样的事情，他们可做不了主。
必须听从上级的指示。
毕竟，说是让陈文锦、张起灵、霍玲他们一帮人来格尔木疗养院疗养。
更确切的说，就是方便监控他们。
在之前，张起灵、齐羽他们这些人是可以在外面的院子自由活动的。
只是，随着服用尸蹩丹后症状越来越明显。
为了避免引发 恐慌，也为了能够更好的观测这些人的情况。
于是，上级命令将他们全部关在房间里。
好在陈文锦、齐羽他们已经到了中后期的样子，大多时候都是待在房间里一动不动，不是特别需要活动。
“这个，我们做不了主——”
“你看这齐羽，像不像一条狗啊？”
……
医生一边观察，一边讨论。
窦占龙瞥了一眼面前的其余，只有他知道这个齐羽的身份不一般。
齐羽能够发现第十家的存在。
显然，掌握了不少关于汪家人的消息。
其中有些秘密，窦占龙也想知道。
毕竟，接下来齐羽、吴邪、吴家就会策划一个惊天的计谋。
“老齐啊老齐，你是十...吗？”
窦占龙压低嗓音，故意问道。
因为龙国文化渊博，“是”跟“十”的发音一样。
就算是有监控，没有字幕，负责监视的人也不会知道说的到底是什么。
果然，听到“十”后，齐羽微微抬起头来。
“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说着，窦占龙跟其余的同事离开了病房大门。
最后，窦占龙走到张起灵的病房那里。
和往常一样。
张起灵45度角抬着头。
以前，窦占龙好奇，这是在看什么呢？
只有灰色的墙壁。
如今，通过张起灵，窦占龙领悟到了血脉进化。
那么，多观察观察小哥。
窦占龙或许还有意外的收获。
“小哥，吃糖...”
跟往常一样，窦占龙递给张起灵一块水果糖。
张起灵的情况比较特殊，会经常失忆。
如此一来，就必须想别的办法。
窦占龙打算通过味觉试试看。
“小哥，出去后，长点心，别太相信...”
因为有监控，有些话窦占龙不能说的太明显。
何况，张起灵还不一定能记得。
检查了一下张起灵的身体数据后，窦占龙便是离开了房间。
中午时分。
窦占龙跟其余的同事在食堂吃饭，期间又谈到先前说的放风事情。
“这一次上级竟然批准了。”
“哎，你们听说了嘛，好像格尔木要关掉了。”
“是吗，没听到消息啊？”
“嘿嘿，我听同一个系统的叔叔告诉我的。”
对方顿了顿，继续说道：“听说，来自上级的命令，这个项目在研究下去已经没有意义了。”
窦占龙听到后，暗道看来时间到了。
倘若不是来自上级的授意，就凭解九爷的实力，是不可能将张起灵从格尔木疗养院救走的。
当然，窦占龙并没有忘记自己的组长，韩光。
吃完饭后，窦占龙带着于大爷他们这几个汪家人便是摸到了韩光的办公室。
先前，窦占龙每一次的报告，都会直接递给韩光。
因此，对于韩光的情况，窦占龙一清二楚。
等到窦占龙过来的时候，韩光和往常一样在看书。
“小窦，你怎么来了？”
韩光合起书本，笑着问道。
“来看看。”
窦占龙说着便是随手拿起桌上的一本书。
“你干什么？”
韩光看到后，眉头皱起。
“呵呵，紧张什么。”
窦占龙说着，便是打开一页。
就在韩光想要动手抢回来的时候，于大爷他们几个人冲了进来。
“想打架吗？”
窦占龙说着，坐在面前的椅子上。
“给你一个机会，叫窦哥，否则的话——”
窦占龙冷笑一声，喝道。
这时候，韩光想到什么。
“难道徐程是你弄死的？”
韩光试探着问道。
窦占龙望着对面的韩光，没有说话。
大家都是聪明人。
不说，就是默认！
如此一来，韩光清楚自己惹上了一个麻烦。
“咳咳，窦哥，这件事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韩光急忙说道。
“好，那就是说，你将张起灵的记录，给了别人。”
窦占龙说着，摸了摸鼻子，故意说道：“那么，我来猜一猜，对方是谁。”
“对方有很强的背景，你们之前或者说家里的长辈曾经一起共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