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装里面，套丝袜。
周红缨不得不说，还是你们这帮大院子弟会玩。
周红缨想把脚伸回来。
可是根本用不上劲。
一怒，又想把另外一只脚踢过去。
又害怕重蹈覆辙。
只能忍着。
这顿饭吃的那叫一个难受。
忽然感觉到一烫。
还有潮湿闷热的感觉。
周红缨蹙眉，自己的脚又恢复正常了。
周红缨赶紧收回来，鞋也被踢了回来。
周红缨赶紧把鞋穿上，手上却摸到黏糊糊的东西。
“该死？”
周红缨直接抬起屁股，然后就冲了出去。
“红缨，怎么了？”
沈秀萍站起来问。
可是周红缨根本就不搭理她。
沈秀萍看向王大柱。
王大柱一脸无辜的道：“我不就是在喝红菜汤的时候，吐了一些汤汁出来吗？”
“谁能知道这汤这么长时间了，还这么热？”
“大爷，第一次吃西餐，不适应，难免吗？”
沈秀萍做不住了道：“我去看看红缨。”
“大爷，你没做什么不该做的吗？”
于海棠不信的问。
“你们都在这做什么？我能做什么呀？”
“大爷，我不是怀疑您，我这不是害怕，害怕人家一恼就走了吗？我留学的事……”
于海棠道。
“放心吧！有沈医生在，你留学的事，稳了。”
“大爷，这沈医生到底是什么人？怎么认识大院子弟？”
于海棠一脸羡慕嫉妒恨的道：“还有那个周红缨，他爹老部下的老婆是往留学的，他爹是什么人？”
“是不是很羡慕人家有这么一个爹？”
“嗯！”
于海棠重重的点头，直白的看着王大柱道：“如果我有这么一个爹，也就不用吃这么多苦了？”
“你虽然没有一个这样的爹，但是你有大爷。”
王大柱搂着于海棠道：“你放心，大爷肯定会供你留学毕业，就算回了国之后，也可以让你衣食无忧，前提是……”
“在留学的时候不能跟其他男人鬼混，对吗？”
“对。”
王大柱点头。
好像想到什么一样，又拍着她得肩膀道：“到了那边之后不要害怕花钱，多认识一些老大哥那边的……”
王大柱本来想让于海棠多认识一些贵族女子。
等日后，尤其是90年代。
自己就能做两边贸易了。
想了想。又有觉得自己的想法特别的好笑。
于海棠一个普通女孩。
大手大脚的花钱。
就只会成为别人的猎物。
参加贵族宴会。
自己被戴绿帽子的可能性，不就大大增加了。
“算了，当我没说。老实点。”
“嗯。我知道了。”
卫生间里。
周红缨已经把丝袜脱了，扔掉。
正在使劲的抓着自己的小脚洗着。
还有自己的手。
“红缨，你这是怎么了？”
“啊？没，没什么？”
周红缨把脚抽出来。
“大爷想让我告诉你，那不是别的，只不过是红菜汤的汤汁。”
沈秀萍的话让周红缨怒气冲天。
红菜汤的汤汁，我不认识吗？
那是红色的。
你这是什么？
哼哼？
“秀萍，我突然想起来，下午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我就先走了。”
周红缨觉得自己浑身不得劲，必须得去洗个澡。
“红缨，你不会生气了吧？你刚才……”
沈秀萍焦急的道。
“秀萍，我们俩什么关系？我不会因为这件事情就轻易的毁了我们之间的感情？”
周红缨道：“我是真的有事，你就让他们俩等消息吧？对了。让那个谁，让那个谁多学一点俄文。”
“你自己也到老大哥那边留过学，知道学习俄文，有多么重要。”
“我懂。”
沈秀萍亲自送周红缨离开。
沈秀萍回来后，道：“大爷，您慢慢吃，我下午还得看病。”
“好，要不要我送你？”
“不用，你们吃吧！红缨说了，让海棠多学习俄文。她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可以直接来问我？”
“我也会给她带一些俄文书籍？”
沈秀萍说完，带着包离去。
王大柱也没送，只是看了看于海棠道：“这下把心放到肚子里了吧！来吧！展现吧！让大爷看看你的回报。”
刚刚被周红缨弄的火大。
不上不下的。
于海棠听话的蹲到桌子下面。
王大柱一边摇晃着红酒杯，一边看着外面的景色。
一边享受着于海棠的回报。
如果这样的小日子多来几次就好了？
等到以后，我一定要把老莫餐厅拿下来。
在这里盖高楼大厦，能够俯瞰整个帝都的摩天大厦。
只不过这得是几十年后了？
王大柱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把于海棠拉出来，让她趴着桌子上。
“你说让你干点什么？你能干好？”
“明明没有公主命，却偏偏有了公主病？”
王大柱大耳刮子抽在于海棠的屁股上道：“日后一定要低调点，务实点，记住了吗？”
“不要老实好高骛远，要脚踏实地，才行，懂了吗？”
于海棠只能拼命点头，表示自己取到经了。
……
王大柱跟于海棠从包间出来。
于海棠衣服不整的跑进卫生间。
王大柱则去前台结账。
“晓娥，你不知道这里的餐券有多难弄。我，可是废了老鼻子劲儿？”
一个带着有几分港岛那边口气的人，说着蹩脚的普通话，对一个穿裙子的女人谄媚笑着。
“晓娥？”
这名字够熟悉。
话说，我还真的有好几日没见到娄晓娥了。
要不要去看看她？
把人家的肚子搞大之后，直接把人家扔到娘家
好像有些不太人道？
“你想吃什么？牛扒，还是鹅肝。喔跟你嗦哈！这里的鹅肝，正点极了。”
那港岛男人声音越发大。
王大柱刚想提醒他：同志，知道你在找女人但是能不能小声点？
王大柱一回头，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
娄晓娥。
你怎么在这？
娄晓娥穿着白色的裙子。
一张脸蛋虽然不施粉黛，依然吸引眼球。
尤其是脸上的胶原蛋白，别提多可爱了。
而她身边一个有些帅气，且风度翩翩的燕尾服男人献着殷勤。
“晓娥。”
王大柱脸色变得不好看了。
吃个饭，就被人撬墙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