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纪时鸢对他这个答案多少有些没准备，神色一滞，眼里透着疑惑。
手也松了一些。
“那你的意思是......”
“你换个说辞。”左今也握紧她的手不让她抽走，摁住她抵在自己身上，眼里分明还泛着红，却偏偏......偏偏那么快就染上腹黑来。
“？”
换个说辞？什么说辞？他到底想说什么？
“你说，今也，我们慢慢来。”左今也头凑下来，手拂过她的发，眉眼都噙着笑，那笑温柔得仿佛能捏得出水来，令纪时鸢看得有点儿愣神。
“你说我们慢慢来，我就答应你。”
顺其自然和慢慢来，有什么区别吗？好吧，要真说起来，咬文嚼字，确实还是有区别。真不愧是左氏的一把手，这点儿都不放过。
“我为什么要答应你？顺其自然已经是我能做的最大的退步了。”纪时鸢故意逗他道：“你现在可是乙方，乙方还敢有这么多意见？”
“啊~~左今也你干嘛？！~”
这家伙居然趁她不备打了她屁股一下，关键现在没裤子，实在是有点儿......
“乙方怎么了？乙方也有提出自己要求的权利。”
“那我选择不和你合......左今也你做什么，左今也，你别疯......”
他指如刀抵。
语气云淡风轻，却在逼人就范：“改不改？合不合作？
纪时鸢，你只有十秒钟的时间做决定。要是过了......”
“过了怎么？”
“过了。”他抱着她头，靠在她耳边，声音沉又哑地说：“就再试试，我有信心能过四十分钟。你的决定，我可以慢慢听，但你的需求，我必须立马满足。
你看......”
“滚开吧你！”
纪时鸢觉得自己就是给他脸了，现在不仅威胁她，还上纲上线了！把人推开后，她开始穿起衣服。左今也似乎也只是逗她玩玩，没有拦着，就在一旁一只手架着脑袋笑着看她穿衣服。
时不时还会帮她拉一拉、理一理。
后来他也开始穿起来，他速度快一些，在最后一步时，拉她入怀。
“明天还要上班，撒手~~”
“孩子的眼睛怎么回事？”左今也早就想问了，只是现在才找到合适的时间问。
“没什么大事，我带她去看了，说护理一段时间再去复查，相当于做矫正。”
“嗯。明天我叫人再帮忙看看。”左今也轻拍她肩膀，说：“走吧。”
“？”
那样子像是问他也上去吗？
“送你到门口。”左今也捏她脸，笑得人模人样，说得话却是人模狗样：“不是你说的慢慢来嘛？
虽然我很认可，但对你提出来的问题或是建议，我都照单全收。
如果你觉得离不开我，想和我在一起，我也可以违背一下你刚才的决定，暂时和你睡一晚......额，咳咳咳，不说了，松手。
纪时鸢......
再不松开，你今天可能得和我在医院度过了啊。”
“谁跟你去医院，想多了！要去自己去！”
“把你做。
到医院去，我能不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