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摸头
不能向其他人透露要去哪，去干什么。
一旦违反规定，最高可以按泄露国家机密处理。
他摸了摸头，说道：
“哥哥要去做一件很重要的事，不然，也不会暂时让你一个人在家。”
赵小满从来没见过哥哥这么神神秘秘的样子。
但是她乖巧地没有选择多问。
“哥，那你周六前能回来吗？”
赵定胜点头，“应该能，那边说几天就行。”
赵小满点点头，露出甜甜的微笑，“哥，那我等你……”
赵定胜从水桶里拿出一条草鱼，用另一个水桶装好，嘱咐道：
“你继续在家复习，我去找三大爷三大妈交代下。”
“今晚许大茂也会来吃饭，到时候我会和他说一声的。”
赵小满撇了撇嘴，说道：“才不要许大茂，哥，你知道吗，咱们附近的女的，都说许大茂是个色鬼。”
赵定胜哈哈一笑，“放心吧，许大茂喜欢的女人是有规律的，肯定不会打你的主意，而且，他也不敢。”
赵小满好奇问道：“这还有规律？什么规律？”
赵定胜想起许大茂在原剧中情缘，也是觉得好笑，
“他呀，和傻柱斗了二十多年，最喜欢的就是截胡傻柱喜欢的女人了。”
看着妹妹目瞪口呆的样子，赵定胜拎着鱼，就到前门了。
路过中院的时候，正巧碰到二大爷刘海中。
刘海中得了严重风寒，今天请了病假，现在坐在门口的小椅子上，晒着太阳。
看到赵定胜拎着鱼，刘海中有些馋了。
他体型本就肥壮，平常吃饭的时候还要截胡孩子们的鸡蛋，现在一生病，馋虫也上来了。
“定胜，听说你昨晚钓鱼钓了好几条，能给你二大爷一条吗？”
“小一点就好，二大爷想炖汤养养身子。”
“哎呦哎，你看我现在重感冒，很缺营养啊。”
“我也不白要你的鱼，到时候我让老大、老二钓上来还你。”
“你看这样行吗？”
赵定胜停了下来，看到刘海中蔫吧的病样，心里毫无波动。
“二大爷，我现在缺钱啊，要不我按市场价卖你一条？”
“送你的话，我过年的钱都不够了。”
二大爷露出痛心地表情，说道：
“定胜，大家都是邻里邻居，先借一条鱼都不肯吗？”
“二大爷肯定会钓上来还你的。”
赵定胜心底冷笑。
谁不知道你二大爷最喜欢吃干抹净装糊涂了？
现在你说会还，到时候拖拖拖，最后就给忘掉了。
这和借钱一样，借的时候装孙子，到要他还的时候，他比债主还要装大爷。
“二大爷，大家都是邻里邻居，买我一条鱼都不肯吗？”
同样的话，赵定胜直接还了回去。
“你....”刘海中被说的语塞。
“赵定胜，你也太小气了吧，你这样做，以后格局不会大的……”
赵定胜撇撇嘴，这种张口格局，闭口未来的话，他最不喜欢听了。
“二大爷，你要是格局大，就多包涵下，买一条才显得你大格局啊。”
“我....”刘海中再次吃瘪。
他心里暗暗发狠，这赵定胜，现在没大没小的。
还真以为掰倒了一大爷就能把所有人不放在眼里？
等着瞧，别给抓到把柄了……
赵定胜看着二大爷闪烁的眼睛，知道对方是记恨上了。
以二大爷针眼大的心眼，肯定是准备报复。
但他无所谓，要是怕这怕那，早就屈服在三个大爷的管教下了。
“行了，没事我就走了。拜拜了您……”
说完，头也不回走了，只留下二大爷气得直咬牙。
赵定胜拎着鱼，来到了三大爷家。
三大爷正在辅导小女儿阎解娣功课。
“三大爷，我来了。”
听到赵定胜的声音，三大爷露出笑容。
这些天，他和赵家的关系是越来越好了。
赵定胜就是他阎埠贵的福星，啥好事都能沾上。
看到赵定胜拿着鱼，阎埠贵心里狂喜。
这是要送他们家鱼？这草鱼，看着有三斤多了吧……
“解娣，你先出去玩。”
三大爷支开了小女儿。
“定胜，你这是？”阎埠贵故意指了指鱼。
赵定胜说道：“三大爷，昨晚钓了不少鱼，给您送一条，另外，想拜托您个事儿。”
阎埠贵笑道：“你看你，又见外了，有什么事说就行，不用这么客气。”
赵定胜放下桶，说道：
“三大爷，我明天要出去一趟，得过几天才能回来。”
“不过我周六前，肯定能回来，这几天，是想麻烦你和三大妈多照顾下小满，她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
阎埠贵一口答应了下来，“放心吧，白天你就让小满来我这学习，高中语文我也会点。晚上，就让解成他们送她到屋里。”
赵定胜见三大爷想的如此周到，也是放心了。
阎埠贵好奇道：“不过定胜，快过年了，你还出去？你这工作也不用出差的吧。”
赵定胜笑着道：“没办法，也是突发情况。”
阎埠贵点点头，说道：“那你多加小心，照顾好自己。”
安排了三大爷这边，赵定胜才放心。
自己这趟任务，能安心完成了。
“行，三大爷，那我先回去杀鱼去了，晚上还要给小满做鱼吃呢。”
“好嘞，小满的事，你就放心好了……谁欺负她，三大爷家三个儿子可不是吃素的……”
从三大爷家回去，赵定胜又看到二大爷坐在门口晒太阳。
不过这一次，二大爷没有叫住他，而是冷哼一声，别过头去。
赵定胜也懒得计较，准备回家给妹妹做烤鱼。
杀鱼、刮鳞、腌制、放料……
一连串熟稔的操作后，烤鱼就已经做好了。
“哥，我们今天就吃一道菜吗？”赵小满很好奇，她从来都没又见过谁家几口人吃一条鱼就吃饱的。
赵定胜解释道：“这烤鱼里不仅有鱼还有很多菜，一起吃的话足够了。”
就在烤鱼快做好时，门外传来许大茂的声音：“定胜，我老远就闻到香味了，真是馋死我啦……”
进了门，许大茂将手中的瓷碗放到了桌上。
上面，是六个明晃晃的玉米馒头。
此外，许大茂另一只手还拿着一盘花生米，顺便，用小拇指勾住了一瓶酒。
许大茂豪爽道：“来，馒头和下酒菜我都准备好了，今晚咱必须喝点。”
赵定胜也不拒绝：“行，但我明天有事，要出去几天，就少喝点。”
许大茂道：“咋？定胜你这是干啥去，要去几天？”
赵定胜道：“就是钟表店有事，去个几天。这几天，小满有事，我就让她来找你了。”
许大茂一拍胸脯，来了一波豪言壮语：“放心吧……你妹妹就是我妹妹，小满要是有事，我义不容辞……”
赵小满翻了一个白眼，她对这胡同有名的渣男，可没有多少好感。
赵定胜再等了一会儿，确定烤鱼差不多好了，就端了上来。
现在的做菜条件远远比不上几十年后，有些用料，都是买不到的。
赵定胜稍稍改良了下，做了一道家庭版的烤鱼。
当大盘子端上的时候，赵小满深深地吸一口气：
“好香啊……这辣味，好让人满足……”
许大茂也是深深吸了一口气，但很快就咳嗽了起来，眼泪都出来了。
“咳咳，这么辣啊，放了这么多油，定胜，你可是真舍得啊。”
赵定胜拿起筷子，说道：“来，尝尝我的手艺。”
赵小满和许大茂拿起筷子，不客气地开动了。
赵小满夹了一块最肥的鱼腹肉，一口咬下去，外酥里内，又有鲜香辣爽的汁，瞬间就觉得味蕾被打开了。
“哥，这烤鱼好吃……”
许大茂也吃了一口，刚一口肉下去，眼睛就流出了第二波眼泪。
“咳咳，定胜，水，给我水……好辣啊……”
赵定胜给许大茂来了杯冷水。
许大茂吃不了辣，这是他没有想到的。
但是，许大茂并没有停下吃鱼的脚步，一边吃烤鱼，一边喝水。
赵定胜笑道：“许大茂，你这行不行啊？不能吃辣就别吃了。”
许大茂倒吸着冷气，好让辣度散去：“嘶，定胜，虽然我吃不来辣，但是，这鱼太好吃了……我也是不想辜负你的美味啊。”
三人一边吃鱼，一边吃着馒头。
碳水配重口的烤鱼，吃的三人不亦乐乎。
……
后院，聋老太家。
今天是傻柱上门给聋老太做菜。
傻柱一个拉勺，就将菜全部从锅里刮到勺子中。
一个倒扣，就将菜精准的扣在盘子上。
“奶奶，吃饭了……”
老太太闻着隔壁赵家传来的香味，再看看眼前的菜，已经没有胃口。
赵定胜不知道做的什么菜，竟然这么香……
聋老太有些后悔了，当初就不应该寄全部希望于傻柱身上，自己只需要分出一点点好处给赵家兄妹，那今天，肯定能吃上赵家的饭菜。
傻柱看着老太太不动筷子，在闻闻空气中的香味，一瞬间也有些尴尬。
自己好歹是轧钢厂的厨师，又有着四九城着名川菜大师的传承，竟然在做饭上输给了一个钟表维修工。
虽然傻柱也懂，肉菜肯定做起来比素菜更吸引人，但一根筋的他，还是感觉自己被比下去了。
“我的大孙子，我的好柱子，奶奶求你一件事。”半响，聋老太开口了。
傻柱问道：“奶奶，什么事？能办到我肯定给你办了。”
聋老太颤颤巍巍，带着一丝羡慕，说道：“你去赵家，借点肉菜吧，不多，一小碗就行了。奶奶胃口不大的。”
傻柱一听，脸上都是犹豫之色。
他和赵定胜关系不算好，仇可以揭过，但还是看对方不爽。
而且最关键的一点，他刚刚看到许大茂也去赵定胜家吃饭了。
现在自己的去借点肉，岂不是正好被许大茂笑话？
傻柱想了想，还是答应了下来。
毕竟，求自己的可是院里的老祖宗……而且这位老祖宗对自己也好得很。
“行，奶奶，你等下，我这就去找赵定胜借点肉……”“咚咚咚。”
听到门外的敲门声，赵定胜皱了皱眉。
吃着香呢，怎么有人上门敲门？
这又是谁借肉来了？
赵定胜打开了房门，外面站在的正是傻柱。
还没等他开口，傻柱的死对头许大茂就先嚷嚷了起来：
“傻柱，懂不懂礼貌？哪有别人吃饭过来敲门的，懂不懂规矩啊？”
傻柱也不惯着许大茂，两人原剧里是斗了大半辈子的宿敌，一有机会就阴阳怪气发挥。
“嘿，我这暴脾气……你一个上门蹭白食的还和我说规矩？你要脸吗？”
许大茂一拍桌子，想站起来和傻柱继续叫板。
赵定胜说道：“够了……你们要吵出去吵……”
许大茂和傻柱，这才蔫了气势。
赵定胜看向傻柱，的问道：“傻柱，有什么事吗？我在吃饭，你快点问吧。”
傻柱有点怂了，但一想到是聋老太亲自求自己，心里有些不忍，还是厚着脸皮说道：
“赵定胜，聋老太想吃点肉，你看，能不能匀上一点。”
“老太太是五保户，没啥经济来源，咱们大院的人能多帮点就帮点呗。”
不同于易中海打着敬老的名义去贪图聋老太死后的房子，傻兮兮的何雨柱是真的想帮这个老太太的。
因为，从小，老太太就特别喜欢他，总是给他讲故事。
赵定胜皱了皱眉头，然后移开挡着视线的身子，说道：
“傻柱，不是我不愿给，你看看，这菜多油啊……”
“你也是学川菜的，这辣椒，这辣度，你看许大茂都快辣成香肠嘴了。”
“老太太岁数大了，油腻、辣的东西吃了对她身体不好。”
傻柱一看桌上，这桌上的菜果然红辣，他刚刚一闻，就闻到了大量的辣椒味道。
但是，傻柱还是坚持地说道：
“没事，定胜，我拿醋给老太太蘸一蘸，这样可以去油去辣，也能让老太太吃上点肉。”
赵定胜听完，只好答应了。
如果是易中海来帮老太太借，他连话都不想说，直接关门。
但是傻柱来，他就态度好一点。
现在的傻柱，还没因为秦淮茹入魔，也就和许大茂不对付，平常顶多嘴臭下。
“行，碗给我，我给你夹点。”
傻柱一听赵定胜愿意分点肉，也是替聋老太千恩万谢。
同时心里也嘚瑟，咱这面子，比一大爷可不大了？
等拿到碗，傻柱愣了，这赵定胜，竟然只给了一小段鱼尾巴。
肉是有一点，但都是最差的鱼肉了。
“赵定胜，这...这不好吧？”傻柱说道，“你就给这最末的鱼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