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合作达成
事实证明，在利益面前，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寂寞沙洲冷》和《钟无艳》这两张单曲专辑，在粤省已经完全流传开，其火爆程度有目共睹。
街上、商场、电台，都能听到这两首歌在播放。
这还仅仅是粤省，周边的省份正在被慢慢渗透，要想在全国流传起来，欠缺的只是时间问题。
但现在问题是时间不等人啊，盗版商已经纷纷进场，随着时间的推移，销售红利会慢慢消失。
深城出版社如果不愿意接受，他们表示会立即寻找下家，直至有人愿意接受利润分成条件。
反正打包出售是不可能的，有钱大家一起赚，大不了不赚。
深城出版社负责人意识到他们的坚决态度之后，权衡利弊，选择了妥协。
仅仅五天时间，《寂寞沙洲冷》和《钟无艳》在粤省的销量，分别是二十万盒磁带和四万光盘！
就这，还是备货不足的原因，才导致销量停滞不前。
若是放在港岛和台省的话，那就是‘四白金唱片’！
当然，粤省人口基数大，两者不能一概而论。
而且《寂寞沙洲冷》和《钟无艳》是单曲杂牌专辑，价格便宜，含金量很低。
但通过数据就能证明，这两张专辑的潜力很大。
若是放眼全国进行铺货，往少了说，销量再翻十倍绰绰有余。
如果没有盗版，在翻十倍的基础上再翻一番，也不是没有可能。
深城出版社退了一步，愿意接受利润分成方案，但不接受这个分成比例，觉得三七分成太高了。
听到这，林凡就知道合作达成了。
谈生意讲条件，都是你退一步，我退一步，大家各退一步，生意就谈成了。
而且现在时间紧任务重，也容不得双方继续扯皮了。
一开始，林凡等人就确定好了底线，二八分成。
双方都有意向合作，经过三个小时的谈判，达成了协议。
深城出版社接手《寂寞沙洲冷》和《钟无艳》的全国专辑制作发行权，抓紧时间刻录专辑，进行全国铺货售卖。
在盗版商准备进场的情况下，不仅得抓紧时间，关于铺货多少的问题，林凡这个军师给出了意见，剑指三百万。
主打一个快狠准，要是能抢在盗版商之前提前进场，销量再加一百万也有可能啊。
深城出版社的负责人思索一阵，接受了这个不算保守，也称不上冒险的提议。
既然是将专辑制作发行权授权给了深城出版社，关于利润这方面，林凡和深海唱片之间也变成了五五分成。
谈成了合作，接下来就没林凡和谢婉琴什么事了，两人联袂回家，继续练歌。
当然，主要是谢婉琴练，林凡在一旁鞭笞。
没办法，等两张单曲专辑火了之后，得趁热出击。
而谢婉琴的唱功还不行，要想火速出专辑的话，最好的办法就是多练、多吃苦。
谢婉琴也在好奇，林凡怎么突然之间变得那么厉害，不过被林凡给忽悠过去了。
问就是：一朝顿悟，得道飞升。
……
随着时间流逝，《寂寞沙洲冷》和《钟无艳》的影响力慢慢扩大，杀入周边省份。
这两首歌在六月下旬就冲入了粤省地区的音乐排行榜，并且排名还在稳步上升。
而随着深城出版社的宣传攻势开启，各大娱乐电视台、杂志、报纸等地方，林凡和谢婉琴的名字和宣传海报，赫然出现。
当代歌坛新秀、才华横溢的创作歌手、下一个天王天后……都是他们的称呼。
与此同时，林凡和谢婉琴在商业广场上演唱，一众歌名都被媒体们‘扒’了出来。
像什么‘晚风啊撩拨着情人心上的弦，弹一曲把你带到我的身边’、‘爱真的需要勇气来面对流言蜚语’之类的，都被写了上去。
甚至还有媒体大胆说话，这些歌，林凡和谢婉琴准备发表在下一张专辑中。
总之就一个字——吹！
对于这些宣传，林凡不以为意，谢婉琴却有些担心。
众所周知，捧得越高，摔得越重。
林凡只能安慰她，下一次媒体报道，说不定咱们就是天王和天后了。
谢婉琴哭笑不得，但还是信了他的鬼话。
没办法，谁让他写的那些歌，真的超级无敌巨好听啊！
就算一步成不了天王天后，随着下一张专辑的发布，两人只会越来越火。
在这种情况下，七月初的时候，两首歌携手杀入热歌榜单前十！前三！轮流登顶！
这时候，《寂寞沙洲冷》和《钟无艳》已经红遍粤省，在周围省份也攀上了榜单，甚至娱乐等各类媒体也有报道。
就是不知道其中是深城出版社发力，还是别的媒体趁机蹭热度了。
总之林凡和谢婉琴算是在南方火了《寂寞沙洲冷》和《钟无艳》正式在南方流行起来。
趁此时机，深城出版社把第一批制作好的专辑，通过各个渠道，运往全国各地。
粤省不用说，深海唱片公司接的订单制作出来的专辑，和盗版商将市场给填满了。
反正大到商场超市，小到大街小巷和菜市场，都能听到《寂寞沙洲冷》和《钟无艳》的歌声。
林凡和谢婉琴练完歌，送她到楼下打车，遇到一对夫妻，手里牵着一男一女两个小孩。
没想到，这两个小屁孩居然认得他们，操着奶音朝他们俩嘶吼。
男孩：“有花儿伴着蝴蝶！孤雁可以双飞！……”
女孩：“彼此这么了解，难怪注定似兄妹一对……”
林凡和谢婉琴对视一眼，又看向这对夫妻……
双方尴尬地笑了笑。
“靓仔靓女，加油啊。”
这对夫妻说了一句，就拉着还在唱歌的小孩回家了。
林凡摸了摸鼻子，想到一首有趣的儿歌，不由轻声哼了起来。
“爱你孤身走暗巷?爱伱不跪的模样?爱你对峙过绝望?不肯哭一场?……”
谢婉琴摇着头，笑问道：“你哼的是什么歌？”
“儿歌。”
谢婉琴沉默一阵，娇嗔道：“我才不信。”
……
两人都已经遗忘的人，此时正在黯然伤神。
自从《寂寞沙洲冷》和《钟无艳》火了起来，纪梦婷就不喜欢出门了。
每次出门听到这两首歌，都好像是对她当初选择的莫大讽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