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先生，你确定是冬月之前交货吗？现在是六月初十，离冬月还有五个月，交货完全可以，还请先生移步详谈”
走出来的这是一位少妇，曹嘉仁凭借经验觉得她应该还没完成变生。
“能交货就行，你是这里的老板娘？找了个什么掌柜？连大客户都认不出来”
曹嘉仁前世看过一部电视剧，名字叫《扇娘》，剧情没什么意思，反正就是各种坑。
只不过里面有个郭珍霓，曹家现在已经有了三个郭珍霓，再来个就凑齐了一桌麻将了。
曹嘉仁一直在为此努力，只是找人这种事实在太麻烦。
《扇娘》里的女主角姚芊羽，曹嘉仁反而没什么兴趣，只不过能到手曹嘉仁也不反对。
毕竟眼前的这位林含雪看起来也是个极品少妇，她还没有过男人就有少妇气质了，以后那还得了。
林含雪可不知道曹嘉仁在想什么，她正在努力的想拿下这个大单子。
“曹先生，十两银子一把已经是我们能降的极限了，我们的扇子都是精品扇，不是那些粗制滥造的，需要的成本也会更高”
“既然林老板这么说，那就十两银子一把，一半的定金也就是二十五万两银子，这钱已经比你们扇庄总资产多了，我有点不放心直接交给你们，我给你们联系在德清的清风银行，他们会为你们提供二十五万两银子的贷款额度，利息我会在收到货后补贴给你们”
曹嘉仁的担忧合情合理，又不用扇庄另外出钱，这事自然也就定了下来。
具体的签合同曹嘉仁就不会经手了，而是写了个条子让她们去找金秀娘，顺便也能看看金秀娘能不能帮他搞定林含雪。
离开扇庄后，方云儿既惊讶曹嘉仁的大手笔，也疑惑曹嘉仁的目的。
“老爷，你买这么多扇子干嘛？五万把扇子，一天一把多够用100多年了”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现在先容我保密”
买扇子是曹嘉仁临时起意，他想在今年过年的时候，当成礼物发给全家人，最少需要四万多把，他干脆直接订购了五万把。
方云儿不知道曹嘉仁的想法，金秀娘则是一见林含雪就猜了个七七八八。
在晚上打扫战场的间隙，金秀娘就和曹嘉仁说起了这事，
“老爷，林含雪比较难办，她有个患难与共的爱人，只是因为各种原因没能在一起，可想让她移情别恋也很难，再说我也没时间一直在这里”
“不行就不行吧，人生哪能没有遗憾，你帮我问问家里那帮格格谁认识蔷薇格格”
曹嘉仁也不愿意在这里花太多精力，短时间搞不定就先放着再说吧，但一桌麻将的郭珍霓是一定要到手的。
“老爷，咱家里格格都几十个了，你还要找格格呀，再找下去，八旗都靠你养着了”
金秀娘对曹嘉仁的爱好也是无语，专挑格格下手。
“我也不想，可格格们自己往家里带小姐妹我有什么办法？”
曹嘉仁倒是对家里的格格们挺喜欢的，谁让这些格格们绝大多数都是剧情人物呢。
…………………
德清再往下面一点就是余杭县，余杭是钱塘道下辖的一个县，余杭再下去30来公里就是西湖。
1921年的西湖让曹嘉仁很失望，与这个年代大多数城市周边的山一样，杭州西湖边上的吴山也是光秃秃的，唯一的好处大概就是可以看到原汁原味的雷峰塔。
在研究了番雷峰塔下有没有白素贞之后，曹嘉仁得出结论，
“能够被称为西子湖的肯定不是这个湖，就这景色有什么好看的，白娘娘怎么会在这种地方定居呢？”
“白娘娘是谁？老爷，你在莫干山看多了山，到了杭州还看什么山，看人就够了，我可是给你准备了个大惊喜呢”
曹嘉仁觉得金秀娘说的非常有道理，西湖边上光秃秃的山确实没什么好看的。
对西湖失望的曹嘉仁，决定在杭州见见人就赶紧离开，他怕待的时间长了会影响西湖在他心中的美好形象。
曹嘉仁到杭州确实有事，他要在这里见见卢永祥。
卢永祥是淞沪护军使兼浙江督军，管着上海华界与浙江，现在算是他的巅峰时期，在上个月刚刚发表通电，表示要废除督军，倡导连省自治。
“曹先生，只要你支持我赶走李纯，事成之后我将继续扩大在苏州的第一特区，在江浙两省，东方公司可以任意投资”
卢永祥坦诚，曹嘉仁比他更坦诚。
“卢将军，我只是个局外人，对于你的想法很抱歉”
曹嘉仁并不看好卢永祥，就算不知道历史也不看好，没什么特别原因，就是他太老了。
今年卢永祥已经55岁了，做个政客这年纪还是黄金年纪，可作为打天下的开国皇帝来说就太老了。
卢永祥最让人记得住的大概就是他的儿子卢小嘉。
卢小嘉干的最出名的一件事，就是绑了上海滩的大亨黄金荣，不过这事还没有发生，曹嘉仁也不知道还会不会继续发生。
不看好卢永祥，曹嘉仁也不愿意得罪他，不是怕不怕的问题，而是完全没必要。
“卢将军，我很支持你的联省自治宣言，中国现在看不到能够统一的人，联省自治不失为一个好办法，想要让其他人支持，你自己首先就需要做出表率，比如取消督军，宣布对内大搞建设，这都是方法。为了支持卢将军，我愿意在卢将军取消督军之后，在杭州投资1000万两银子”
曹嘉仁话说的好听，可就是没有卢永祥现在最需要的支持。
如果卢永祥真的取消督军，曹嘉仁确实会宣布在杭州投资1000万两银子，只是投资什么他暂时还不知道，因为这笔投资他觉得大概率落实不了，卢永祥1924年就会兵败下野。
卢永祥失望的离开了罗苑，曹嘉仁则高兴开始享用金秀娘准备的惊喜。
金秀娘准备的居然是林志玲，也是电影《道士下山》里的玉珍。
电影里玉珍是不是毒死了崔道宁，曹嘉仁觉得无所谓，自己肯定能让她服服帖帖。